“家里没有茶叶，只能喝些，见笑了。”瞎子边熟稔的提起桌壶给可洛克和自己分别倒了杯，边低声说。虽然看见，但倒的却将将好挨到杯沿，能看平时都是自己习惯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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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洛克喉咙发梗，端起盛着的茶杯凑到边，两瓣住打着碰，却无论如何也碰那杯中。

瞎子也端起茶杯喝了，脸没什么表：“找，为的还是午那事？”

可洛克手，气定神，：“是。”

瞎子沉默，良久，无声叹了气。

“若没有落的地步，就在这住晚，明天早走吧。”

这话说的太清楚，可洛克瞳中焰光黯淡，当真知自己还能什么。但若就这么放弃，那这八年的找寻和煎熬，就再无意义。

“等等！”可洛克住正推着椅离开的瞎子，从怀里掏个烟盒，缓慢的递到对方面。

“这包烟，算是抵的借宿费。”

瞎子怔，接着反应，没有接烟，只是摇头笑了。

“好，这烟已经戒了。”

那笑容平淡，透着股说的疲惫，让可洛克看了，想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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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蓝城建在炎狱南分界线的唐亚原面，海拔足有三千多米，远比平原的城市气温低得多。而且由于地的原因，雨也格外充足，平均两三天就场雨。

清早焰光刚刚亮起的时候，瞎子就带布幡推着椅了门。往常那黑脸汉子都会这接，昨天挨了可洛克，今天怕是还没法从爬。想到这事，瞎子回屋倒了瓶，黑脸汉子在，自然也没粥喝，带渴了还得折脸面去跟讨。

子饿忍忍也就了，喝却是行的。

倒的时候，在桌到了包烟。拿着那包烟的瞎子半晌没，接着从烟盒里取烟，打开焰灯拆灯罩，将烟就着那灯点着。

像是了决心，把那点着的烟，凑到边。

“咳咳咳”

脸涨的抓住，瞎子着气，在这三千多米的原烟，这着实撑住，险些窒息。那只了的烟从手边脱，悄无声息的落到地，渐渐熄灭。

好容易顺气，瞎子向靠，脸的还没褪去，着那苍的肤有些渗。了会，突然对着无的间角落说：“吧。”

话音未落，只从角落的影中踏，却是可洛克。

可洛克没有遮掩脸的震惊，震惊的盯着还有些气的瞎子，知该说什么。方面是震惊于对方的状况，另方面却是知对方是怎么发现的。

明明已经瞎了。

“看够了没？看够了就蛋，别忘了把带的尾巴收拾掉。”

瞎子的声音终于有了起伏，费的坐起，将桌刚刚倒好的那瓶放到，推着椅就门。这种熟悉的语调让可洛克怔，有些发懵的顺着问：“什么尾巴？”